王雨寒也没有客气,直接坐在叶红霜面前,看着她抄写女则,微微挑了挑眉,眼底满是得意:“姐姐好端端的怎么抄起了女则?”

    叶红霜莞尔一笑,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一旁,抬眸看向王雨寒:“没什么,本宫毕竟身为着太子府中的太子妃,对女则从前不成细细钻研,如今却不得不如此,毕竟要给你们两个做出一个好榜样才行,你说呢?”

    王雨寒颌了颌首:“这是自然,可姐姐当真觉得你有成为我们二人的榜样吗?”

    叶红霜微微一怔,故作疑惑的问道:“你此言何意?难道说,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?”

    王雨寒微微笑着,起身来到叶红霜面前:“姐姐,您当真认为妹妹不知道您为何抄写着女则吗?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,应该是一百遍吧?昨日深夜姑姑的懿旨刚刚送到太子府,你便前往了宫中,别人也许不明所以,但妹妹却明白的很,您到底是去做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叶红霜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,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:“哦?这么说,就是你去到皇后娘娘面前说我为妻不贤的?也是你讲君临自始至终都不与你和苗若曦圆房的事情告知的王皇后?”

    王雨寒微微一怔,她完全没想到叶红霜心思如此敏锐,只是从只言片语之中便猜出了是自己去说了她的坏话。

    她从前不过听闻太子很是爱着叶家的二小姐,也听到过她获得京中第一才女的称号,却不知道她的聪慧之处远不止如此。

    而叶红霜早在王皇后找到她之时就已经认定是王雨寒所为,她的聪慧之处,王雨寒还远远无法想象。

    王雨寒沉吟了片刻,若有所思的阖了阖双眸,有些尴尬的笑了笑:“姐姐可切勿要这样想,妹妹即便在不满,也断然不会到姑姑面前去说您的坏话,但说句您不爱听的话,姑姑此举尤为正确,妹妹很是赞同呢,我们同为侍奉太子殿下的妃子,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您一人独享?若一直这样下去,久而久之,我还真的不一定会为您守口如瓶,您觉得呢?”

    叶红霜闻言,顿时感到有些好笑,王雨寒此番言论无非是在说,我不想与你正面为敌,也不想你好过。

    “哦?原来如此,只要不是你本宫就放心了,至于此事却不是本宫说了算的,你若是实在气不过,大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名言一切,本宫还要专心抄写女则,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王雨寒固然心中有气,但却不得不遵守叶红霜得话,毕竟王皇后已经事先交代过,切勿忤逆叶红霜,否则,她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。

    待王雨寒离去之后,莺儿有些气愤的看着她的背影:“小姐,您为何如此轻易的绕过她?难道这一次的事情就这样罢了不成吗?”

    叶红霜微微一笑,一双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满是轻蔑之色:“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她刚刚的话已经示弱了吗?这种人还没有资格得到我的重视,姑且让她嚣张下去便是,到了该动手的时候,我定然不会手软,研磨吧,这一百遍女则还是要给王皇后送去的。”

    当天夜里,君临回到太子

    府,看到叶红霜在抄写女则,很是不解。

    当叶红霜说出这一切都是王皇后的旨意之时,君临怒从心起,顿时要去宫中与皇上说明此事。

    并且觉得一个挂名的皇后,手臂未免伸得有些过于长了,居然还管起了太子府之中的事情。

    叶红霜则出言劝解,身为皇后,自然管得着太子妃,这样说来倒也无可厚非,君临这才作罢。

    她讲最后一遍女则抄写完,君临立刻抱起她,扔到了床榻上,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她,完全没有想起来他还有两位妃子的事情。